2009年11月

终于决心装个64位的Linux了。

首先由于光驱坏了(狂呼BenQ是垃圾!),所以装系统也要走点弯路——直接通过硬盘上的ISO文件来安装。由于Linux不认NTFS,而Fat32又不支持大于4GB的文件,所以只好再切个Ext3分区来放这个ISO文件。然后利用强大的Grub来启动安装程序。具体是:

1)从硬盘切割个Ext3分区出来,大约5GB就可以了。例如是第一个硬盘的扩展分区的第二个分区,即hd0,6。

2)把安装系统的ISO文件复制到刚切出来的分区下。

3)再把ISO文件里的isolinux文件夹下的initrd.img和vmlinuz文件解压出来,也放到刚切出来的分区下。

4)找个Grub装一下,或者什么“深山红叶”启动盘也有。

5)重启电脑,进入Grub,并按e进入编辑模式,输入以下命令,然后按b启动:(注意空格,这三行都有)
grub>root (hd0,6)
grub>kernel /vmlinuz
grub>initrd /initrd.img

6)然后熟悉的安装界面便出来了。

非常麻烦的方法,但是装系统时,速度飞快。装完系统后最郁闷的是要装一大堆软件。下次还是选择升级系统比较省事。

中午起床,如同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一样,并极度怀疑自己得了H1N1。

下午,为了透透气,见见阳光,于是到外面走走。但走到街上,毫无方向感,加上天气闷热(天啊,这真的是11月吗?),整个人犹如死尸。行尸走肉,算是亲身体会到这个词的意味了。然后不知不觉地来到中大门前的湖,水面起阵阵凉风,诱惑着我环湖走了一圈。期间意外发现杨振宁教授于2000年植下的树,很意外!旅途的终点是校内超市,和超市上面的小书店。

书店里找到很多熟悉的作家及其作品,勾起很多回忆。其中看到村上春树的《挪威的森林》时,很自然地翻到最后一页。故事主角送了玲子上火车后,给绿子打电话。当绿子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他突然反问自己:我在哪里?顿时一股热流涌上心头,我也反问自己,我到底在哪里?没有时间感,也没有空间感。

最后为了寻回我的灵魂,买了村上春树的处女作《且听风吟》(既薄又不贵),外加最新一期《读者》。回宿舍后,马上上网订购了《八月未央》、《行者无疆》、《失乐园》、《我兔斯基你》,希望能找回自己。

PS. 看《读者》好像没了高中时的感动,但那幽默还是那么搞笑,那言论还是那么精辟。

今年的万圣节有点特别,去了广州过。还醉翁之意不在酒地约了两个大学的朋友,聚一下。

10月31日下午到广州,勉强地按照计划在4点左右到达岗顶,然后即使只是闲聊,但也很愉快地过了一个小时(此处隐藏N万字)。即使不能参与party,但应该得到快乐的人还是过得很快乐,所以不在乎那一丁点遗憾。

晚上跟那两个朋友一起吃饭,畅谈往事(话题及内容不宜公开)。原来有些事情我们各自都忘记了,而朋友之间却互相保存着。这就是友情吧。饭后还没尽兴,于是买了啤酒、花生,到番碱强(其中一个朋友)宿舍继续“吹水”,直到了凌晨两点多才睡去。

第二天上午10点多起床,匆匆赶去什么技术学院。到了才知又搞错了。于是饿着肚子,静静地度过3小时(此处又再隐藏N万字)。坐在石凳上,享受着操场吹来的阵阵凉风,心想,好久也没这么休闲过了。接着本来想到对面的天河公园逛逛,又或者到“华农”回味一下当年那难忘的“五一”一天游。但是空空的肚子带来莫大的灰心,于是坐上前往火车站的巴士,直奔珠海(想不到3个小时都不用就到了)。

当行程都结束后,发现计划都执行得差不多了,摸摸钱包,还比预期省了几百块。至于我心情?积极一点去想,感觉过得满有意义的。

“只要有真爱,我们一定会听到对方的说话”。

故事讲述哑妹阿玲(杨千嬅)与沉默男阿风(陈奕迅)从相识、误会到相恋大结局的老套故事。还好,剧中有森美、小仪做配角,增添搞笑气氛。

本来以为这个星期会很无聊,所以拿来上班时解闷。谁知道,今天就来了一堆小问题,烦了一天。

摘录一下女主角的明信片寄语以作纪念:

1)早上清新的空气,为一天添上了动力。可是,还比不上你脸上的那亲切但含蓄的微笑。你是我的晴天娃娃。

2)天没下雨,但你的心却不是晴天。雨没撇在我的脸上,却打在你的心内。你脸上的笑容失踪了,我可以把它寻回吗?我想跟你的笑容飞纵,无论有多远!

3)你竟然开口说话。其实,你那忧郁的笑容背后已有千言万语。声音破坏了笑容后的率真,你的沉默才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。

4)听不进耳的说话也能伤人。痛的是你,痛的亦是我。是你伤我多,还是我伤你多?

还有那句:“你稳到真正中意既人,就一定要出尽力去争取啊!点解要惊佐个对手姐?你有权卑个女仔更加大既幸福架!”